说完就要仰头干了酒,却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往旁边倒了一下,幸而旁边的随侍及时扶了一下,这才没摔着,手里的酒杯却没拿住,“哐当——”一声摔了个粉碎。
一旁的程穆泽嗤笑一声,心里道一句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,倒是被你说得冠冕堂皇,若不是要借着你蛮族的兵马去搅一搅浑水,自己又怎么乐意去和这样土匪一样的人合作!
然而嘴上却极是关切,“三王子可要小心些!”一面伸手去扶他一把,“三王子所言甚是,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,本殿与三王子真是相逢恨晚,今夜必得要一醉方休啊!”
“那是那是!来,继续喝!”三王子斜着身子坐下,举起酒杯继续。
夜色渐深,今夜无风无月,天色显得都要比往日里暗些。渡口那处挂着灯笼,映着画舫里的人影昏黄的投在薄如蝉翼的窗纸上。
魑魅魍魉俱显。
柳清言趁着给恒德帝倒酒的时候将药粉洒了进去,哄着恒德帝喝了几杯酒,结果这恒德帝似乎今晚格外的急性子,在柳清言给他递过第四杯酒时,伸手拦开
“怎么,我们阿青是害羞了?”
柳清言脸上适时一红,“皇上……”恒德帝猛地将他抱起,放在了床上,整个人便欺身而上,在柳清言的脖颈处不住地吻。
柳清言心里忍者,放在恒德帝背上的貌似迎合的双手慢慢挪到他的后颈处,脑中止不住地在想该如何是好,不是没想过今天这样的处境,也做过无数次的自我安慰,到头来身体抗拒得远比大脑厉害得多。
脑海里一闪而过是程穆之的脸。
柳清言有些恼,正在想着要不要将手中的银针插入恒德帝脑后那处穴位时,又有些纠结,毕竟这样做第二日恒德帝只要一醒,那他这几年里费尽心思要来接近他,所有的计策,便都毁于一旦。
这半瞎子给的药果真是骗自己的!
正当柳清言忍无可忍时,却突然发现埋在自己脖颈处的恒德帝突然不动了,再掉头一看,已经是彻底昏睡过去了。
柳清言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恒德帝,在一旁坐着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好歹是晕过去了。看样子是药放得少了,药效才散得这么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