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言脸色一黑,咬牙瞪了他一眼,这人现在,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程穆之笑眯眯地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头,“阿言,我很开心,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回的,现在终于回来了。”
“殿下,”柳清言被他禁锢在胸口,声音有点发闷,“我虽与你坦白心意,然而有些事情,终究还是不能改变。”
程穆之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,你就放手去做你自己要做的事情,便好。”
“若是会威胁到殿下的东宫的位置呢?”柳清言不想再犹豫,直接问出了口。
程穆之没有回他,柳清言心里突然一凉,却听他轻轻地笑了一声,“无妨,”柳清言抬起头看他,“当真?”
“阿言,你应该知道我的。我对于太子这个位置,本来就没多大兴趣,一直不肯放,是因为母后的缘故。我真正放不下的,是大周的百姓和这江山社稷。”
程穆之叹了口气,“若程穆泽真有为君之德,凭借他本身的才干,有朝一日做了皇帝未必不能大成,大周也许也会更加繁荣。可他想要的,只是那无上的权利,这样的皇帝,又如何担得起大周几百年来的基业?”
柳清言自然明白,只不过听他亲口再说一遍,心里更加放心了些。
“父皇已经如此,大周若再交到程穆泽的手里,最终苦的,只会是黎民百姓。”
柳清言拽了拽他的袖子,“殿下,臣,深知殿下抱负。”
称呼,终于从“下官”变回“臣”,他柳清言,最终还是选择作为太子幕僚,终,不违本心。
“臣只是担心,接下来的一些事情,恐要让殿下多受些委屈了。”
“委屈我自是不怕,”程穆之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,从他的里衣伸进去,开始慢慢地往下移走,“毕竟阿言后头给点甜头,委屈就都不算什么了,是不是?”
手指渐渐地触碰到那处幽闭的穴口,程穆之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小盒润滑的脂膏,就要往柳清言那处涂。
柳清言虽然害羞,然而还是狠狠瞪了他一眼,动了动身子,“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些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