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言有些意外,“我到时候也会去?”
“这是自然,”程穆之搂住柳清言的腰,“你作为首辅的爱妾,自然要求个恩典将你一同带去。”
柳清言脸不红心不跳,对于程穆之这时不时的调戏已经开始习以为常,“穆之,我还有一事有些担心。”
程穆之黑着一张脸,“你说。”
“将尉迟庠逼到这样的境地,只怕他会与我们鱼死网破。”柳清言想了一会儿,觉得尉迟庠定然不会束手就擒,毕竟一开始他还存着要与他们再次合作的念头。
现下将他在倭国的事情放出去,只怕又有一番折腾。
程穆之微微笑了一声,“鱼死是必然,至于网,却要另说,一层不够便两层,即便这鱼拼死挣扎,想必也是没什么用了。”
既然程穆之已经这样说了,柳清言也就放下心来,到时候还是静观其变为好。
柳清言闭上眼睛,他在想,刚刚程穆之提到的那处关押着沧州百姓的水牢在哪里。
先前他特意有看过整个倭国的地图,尤其是倭国的都城,那王子的府邸在城中央,四周不靠山不靠水,而且倭国都城也只有一条外围的护城河。
那护城河再往外二十里才有一座山,如果按照穆之刚刚说的那样,那条暗道通往的,应该就是那座山了?
可那山里头也没听说过有溶洞一类的东西啊?如何在里面建成水牢?
想到这里,柳清言问程穆之道:“围猎是在都野城?”
“是。”程穆之点头。
“都野……都野城……”柳清言低着头,喃喃自语,都野城离倭国都城三十五里远,相当于是这都城的一个附属城,倭国的王公贵族们也都喜欢在这里田猎。
如果到时候围猎照常进行,那么那个王子会怎么将那群被关着的人放出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