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言抱着通宝，“不是姑娘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是怎么个意思？”柳清言“咕噜咕噜”把醒酒汤都喝了下去，觉得自己脑子还不是很清醒。

程穆之把程穆泽送给自己的鸳鸯佩拿出来，在柳清言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就抛在了地上，“这鸳鸯佩寓意再好，也不适合我，我身上的玉佩，只用你一个人的。”

说完将柳清言的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腰上挂着的玉佩，“你送了我以后，就没离过身。”

柳清言摸着那块温热的玉佩，表面已经被他经常把玩出了一层光滑的包浆，然后他就想起来自己手腕上的小叶菩提的手串。

把宽大的衣袖撩上去，柳清言努努嘴，“这个，我也没有离过身，一直都戴着呢。”

然后傻兮兮地，“你喜欢的人是谁呀？你告诉我，我就死心了。”怕他不相信，柳清言还举起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，“我保证，我知道以后绝对不会再缠着你了。”

程穆之被他这举动弄的心都化了，又心疼又欢喜，连忙把他抱过来，然后拎着挡在二人之间的通宝的后脖子就把她放到了边上。

“我告诉你，你真的就不缠着我了？”

“嗯。”柳清言在他怀里缩成一团，有些委屈又有些难过，眼里水汽一片，憋不住了眼泪就砸在程穆之手背上，“你说吧，我都发誓了。”

程穆之擦去他的眼泪，“就是你啊。都说了近在眼前，除了你还能有谁？”

“我喜欢你多久你就感觉不到吗？在沧州那么多天对你还能是假的吗？阿言，你该信我。”

“嗯？”柳清言恍惚间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东西，抬起头看着他。

程穆之吻轻柔地落下来，拿自己的衣袖替他这张都是泪水的大花脸擦掉，“这下都知道了，还生不生气了？”

柳清言攥着袖子睁大着眼，他喜欢的是自己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