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。”再度闭眼,青菱轻描淡写回答着,“没必要这么麻烦,又非凡人,进食与否关系不大。”
“这么说,反倒是我多此一举了。”苍穹也没有因青菱的话而有怒意又或是遗憾,踱步靠过来,同样操着与青菱相同的口吻回答。
“有事?”青菱低声问。苍穹在这,青菱也没法专注于压抑魔化迹象一事上,索性暂时搁下这事。
“这是我的殿堂,没事就不能过来了?”苍穹反问。
就相当于在对话末画了个休止符,青菱无话可搭于后头,也就闭了口。
但是这压抑魔化的过程终止不得,停个半分钟还是可以的。一旦开始了就必须得完成一个小周天,否则效果适得其反。
管不得这人在场与否了,青菱接上方才断了片刻的调息,呼吸节奏亦回归平稳。合眼之余,睫毛微微在颤。
苍穹也没问他这是在做什么,也没有问的必要,具体如何过去瞧一眼也就知道了。
走进几步,苍穹毫无预兆地停下了步子,若有所思打量着青菱。这点异常苍穹当然不会无所察觉,他只是有些奇怪。青菱分明没有了法力,照这样的理,那他现在体内气息的紊乱又是因何而起呢?
又是这种噬魂之痛,之前在青龙殿时青菱就已经饱尝过了这种痛苦,现今是体内因缺乏法力的充盈才致魔化初步的复萌。当然,他不会傻到浪费剩下的一点法力去助他克服这迹象。也就痛苦那么一两刻钟,忍耐忍耐就是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青菱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,隐隐渗出细密冷汗。苦痛十分的样子,引得苍穹淡淡发问。
这样的情况,自然是得不到青菱的答复。
如此这般,却也没有苍穹不耐的叱责催促,青菱是合着眼的,听识什么的也随着法力下降不少,当然也就辨不出苍穹是否已过来。
缓缓靠去,却见青菱忽然一个圆目,目中意乱,似触碰到了什么禁物。
下一刹,如约而至的是一席莫名的骤雨,撕破了这殿内的空气。不知从何起的从何诞的法力暴涨开,青菱周身十米,狼藉一片。
苍穹只是退了几步,这点状况还是应对的过来的。他好歹也是凶兽,要这样就被伤到也就枉为是穷奇了。
“不舒服?”苍穹不问是怎么回事了,青菱连身子都是摇摇欲坠的,这有没有事已经很明显了。不过出的是什么事,自然不得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