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药的效用起色还不错,有空多给我送几个,那样的话出行任务或者下凡的时候就也不虚了。”青菱笑逐颜开道,只要自己行动自如了,什么都好说。他就不信,还真逼不出这火鸟的话。
白衣人明显被青菱这番闲话闹的有些烦了,道:“你刚服下药,即便你觉着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,实则还差上一截。继续躺着,不要过来给我徒增这些没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当然。”青菱虽然不认可他说的所谓不必要的麻烦,但依旧是欣然应下了,“你解了我的疑问,我就让你走。”
白衣人知道青菱现在身体尚虚弱,其实若要硬挣开的话,即便他自己也有些状况,但这于他不算是件太难的事。但忧虑就忧虑在怕自己无意中弄伤了这人,如此的话自然是亏了。所以,绛天能做的就只有口头训斥及劝诫了。
“你若实在不愿意,那件事,我就不管了。反正我也不在乎那人会降如何的罪。”青菱作出了让步,“你只需说,你伤着了哪儿。”青菱已然是很肯定火鸟身上带着伤,他现在恢复了三四成左右的内力,探出火鸟身体的大概状况是没什么问题。但何处所伤,又因何而伤,就无从得知了。
“为何一定要偏执于此?”白衣人脱不开这捆束,身子似乎真有什么状况,恹恹然道。即便是以前,青菱也不曾如此难缠扰人,让人有些恐避。
“你不说也行,反正现在殿堂门关着。你不说,我就直接扒你衣服了。”青菱此番话说的尤为直截了当,拐弯抹角本就不是他的性子。
罢言,青菱靠近了些,貌似是真要扒了这人的衣服。
“你……”白衣人下意识间的闪躲没有任何用处,无奈下冷冷道:“你若再有多余的动作,我不介意就在这把你弄昏过去。”
那渗入几尺的寒意,让青菱望而却步。火鸟这样的神情,道明讲清了自己并非是在说玩笑话。青菱只是望着,半会儿,耷拉下了脑袋:“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谎的。”最多就是瞒着事实,知而不告。
“我又不是刻意想给你找事,我是真的担心你,也不可以吗?”那股抵不住的寒意,让青菱晓得了自己一时是没法让他卸下心防了。原先想要说的所有的话,所有坦白的话语,包括想要交代自己对他的所有特别的心思和感情,都统统咽了回去。
“如果只是这样,不需要你的费心。”白衣人毫不留情道,没有给他任何余地的打算。
忽闻有什么东西碎作了几片,青菱莫名觉得有些无助,随之松开了那人的手。总觉得那是块千年寒冰,无论青菱如何努力,似乎捂化它也只是个奢望。
“你去哪?”在青菱擦过他肩往殿门走去时,白衣人道。
“不去哪儿。”青菱停了一下,道:“你不愿说,我大可去问他人,哪怕是天神。你放心,我不会打扰到你半分,你大可安安心心做你自己的事。”
“你又在胡作什么?”白衣人虽淡然却不苛刻,只是不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