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松源心脏扑通扑通一阵乱跳,喉咙发紧,“那你打算怎么定?”
白癸坏坏地笑了笑,轻佻蔑视地一瞄,揉了揉对方的嘴唇,“叫声哥哥,我就告诉你啊。”
兴奋不已,大脑全部都是一帧帧不堪入目的画面,郑松源已经在权衡一只手将对方摁倒剥光的可能性了。
正当此时,“叫声哥哥,我就,告诉你呀!”奶声奶气的身影从被窝里传来。
白癸:“”
郑松源:“”
白癸跟郑松源当时就石化了,什么提枪上阵,你侬我侬,缠缠绵绵,全部被这句突然冒出来的小奶音席卷带走了。
阴影面积指数倍的扩大再扩大。
反应过来,白癸一把掀开被子,果不其然,一个顶着鸟窝头的小家伙穿着睡衣,光着小脚丫,一脸天真无邪地望着自己。这还是第一次觉得害臊,白癸连滚带爬从郑松源身上爬了下来,一把抱起白柏,腾在半空中,“你什么时候上来的!?”
小家伙眼睛亮亮的,四肢软软的,在空中乱蹦跶,呜呜啦啦也没说明白。
接着扭头看到了郑松源,小家伙着急了,“papa!”
伸着手喊着闹着要爸爸了。
郑松源用力地坐了起来,右胳膊受伤太重,坐起来拉扯到了伤口,仍旧疼的冒了一头冷汗。但是脸上仍然带着笑,一只手抱过了白柏,宠溺地问道:“想爸爸了吗?”
“想~!”小东西穿着灰色柔软睡衣,开心的一顿乱拱,将脑袋弄得更加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