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坐起来吗?”郑松源端着温水轻声细语问道。
刚一起身,白癸疼的冷笑了一下,“艹,起不来”
郑松源:“我扶着你,慢慢喝”
白癸点点头,接着被捂的暖暖的被窝里塞进来一只略冰的手,接着自己的身体后背被慢慢扶了起来,“来,张嘴,喝点。”
实在太渴了,身体不自觉地用力慢慢前倾,却发现使不上力。
郑松源本能的抬高了杯子,结果角度没把握好,温水沿着嘴边流了一部分。
“够了,不要了。”白癸微微皱眉,撇开脸庞。
没想到身边的人脸色一红,端着杯子楞楞的像个傻子。
白癸抬头,“怎么?”
昨晚,这话,眼前这人带着哭腔对自己说了无数次,但是他却没办法停下来。
“哦,没事。”现在不是想这档子事的时候,郑松源急忙调整状态,抽了张纸巾将白癸嘴边的水渍擦干净了。
“等等。”白癸突然发问。
“嗯?”
郑松源对上白癸一双冰冷质疑的双眼,背脊一寒,“怎么了?”
白癸慢慢开口,“郑松源,你胳膊好了?!”
男人身体一僵,急忙将缠着纱布的胳膊抽了回去,“快,好了。”
白癸气急,“你装残废?!”
“不是,白癸,你听我说!有了凝血剂,再加上我体质特殊,只不过不流血了而已!伤口还没结痂呢,不信你看!”
白癸伸手阻止,叹了口气。
“你干嘛不跟我”沮丧的声音从白癸的嘴里冒了出来,“我是真的”白癸苦笑了一下,“算了,不说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