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,瞬间忘记什么该死的尴尬,摔了秃毛鸡,“那你让我拔毛线个鸡毛?!”
郑松源心里委屈,他可是一句话都没说,林上水一把就抢走手上的鸡去拔毛了,连个说话的机会也没给他啊,“我没让你拔啊,大哥,那个,你别激动!我们,我们可以用火烤啊!”
“……”,白癸歇斯底里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,却发现旁边的小弟表情从震惊,恐惧,担忧,痛心疾首,外加蹙额的整个变化过程。望着郑松源,质问道:“你干嘛?什么表情?!”
站在旁边,担心的搓着手,“以后能不能慢点坐,咱肚子,动作幅度应该小小的哈。”
连饭都吃不上了,还管个屁幅度,“孩子你的啊?!你怎么管这么宽?”
无言以对。
郑松源惨兮兮灰溜溜提溜着秃毛鸡走向院子里去了。
留下一肚子气的白癸暗自望着自己沾满鸡毛的双手。垂头丧气,一切都太不对劲了,重生以来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叫做郑松源的小弟。这个男人行为古怪,对自己的肚子异常关心,了解自己又感觉并不了解全部。再加上白天在林上水舅妈家了解的事情,母亲失踪了,林上水一直在寻找,为什么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留意自己未来的“老公”?而这位姓万的“老公”还被人谋杀了,至今也没查出凶手是谁。
思路怎么也捋不清晰。
还有个严重的问题,他好像越来越离不开郑松源了。
字面上的离不开。
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,在林上水舅妈家的短暂离开的瞬间,他打从心底感到一丝绝望,没有安全感的恐惧像一条毒蛇露出了一条尾巴。慢悠悠滑过他的心尖。
白癸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他希望在未来进一步确认一下。
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填饱肚子,至少不能再饿晕了。
过了半个小时,屋外传来阵阵香气,躺在床上的白癸被勾起了食欲。看似不在意地晃荡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