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正面刚,白癸瞪着男人根本没有再怕的,“说你呢,人形肉盾。”
“艹!小娘炮,老子先把你的嘴给崩开!”
“你来,崩啊!你大爷的!”,白癸使劲扭动了起来,整个人竟然不要命的往枪眼怼。
眼瞧着对方被逼疯了,手枪上了膛,郑松源睁着大眼睛,脸红脖子粗的劝阻着,“大!锅!别大锅,别酱紫!”
“把枪放下!”,门被打开,万霖的声音冷静又不容置疑。
男人咬牙切齿的盯着白癸,却不敢违背自己的老板。
“都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,那一群人嘴上应着,心中却不爽到极点,气汹汹摔了门出了房间。
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只剩下床上的白癸,郑松源,还有门口的万霖。
白癸费力的仰起头,看了一眼门口依旧衣冠楚楚的万霖,裂开嘴笑了,“儿子,你的狗不听话啊,小心回过头把你也给咬了。”
经过一整天的消化与思考,万霖已经恢复了理智。
摸了摸袖口的钻石袖扣,淡淡地笑了笑,“不劳您费心。”
白癸“哼”了一声,整个人便无力地倒在了床上。这幅身体实在是折腾不起,而且他怎么这么饿呢,突然怀念那只王炸鸡的味道了…
突然屋内的灯光一暗。
白癸跟郑松源顿时心中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