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松源气喘吁吁,还喝了几口海水,费力回答道:“我托你上去啊!”
白癸有点没弄明白,总之顺势先爬上了船,接着又眼睁睁看着郑松源全身不协调的往船上扒拉,四肢长又笨,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给弄上来。
坐在小船一侧,白癸看着离自己不足半米双眼通红的男人,疑问道:“你干嘛不把我拉上去?非要自己往下跳?!”
郑松源浑身一震,睁大双眼,有点愣住了。靠!傻逼了,怎么没想到?!
白癸:“”,科学家表明,跟猪队友呆久了,容易得心脏病,他觉得如果能活着逃离这片海,他要去检查一下心脏是否还健康。
郑松源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拉低他的智商了。于是将黏在身上的衣服光速脱掉,光着上半身,伸出手在救生艇的四周摩挲着什么。
小船里的应急灯光摇摇晃晃,但坐在对面的白癸看得清郑松源身上的大大小小的新伤救伤。
得多疼啊
郑松源递过一个密封袋子,毫无表情说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白癸略微吃惊了一下,嗯?怎么不叫大哥了!?
发现对方没有接,郑松源抬头对上白癸怀疑的眼神,立刻脸色一变,憨憨说道:“海风太强了,穿着湿衣服,别吹感冒了。”
白癸接过袋子,仍旧一脸怀疑,“你没中枪子儿?”
郑松源:“腿被擦破了一些,没多大事。”
白癸边开密封袋,边扫了一眼对面人的小腿,一条长长的血痕,很是扎眼,目光又回到袋子里面,“这里面怎么还有r酒店的浴巾?!”
郑松源打开自己身边的那个袋子,掏出毛巾擦了擦脑袋,说道:“是啊,这救生艇可奇怪了。我掉下去之后,没游几下就看到了。”
白癸脱掉黏在身上湿乎乎的上衣,掏出大浴巾也揉起了头发,“看来一早有人准备好要跑路啊诶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