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对面的郑松源彻底蒙了逼。
张了张嘴,本来想要安慰几句,接着瞳孔一缩,嘴唇都哆嗦,“大哥,我你,别,别哭啊!”
白癸咧着嘴角望着他冷笑,心道你真没把我当爷们了,这是发怒!爷爷我怎么可能会哭!?
“对!没错!我现在就是个废物!”,连个自尊都快要丢失的废物
郑松源脸都白了,因为白癸哭得稀里哗啦,但是好像自己却不自知?!
恍惚了几秒走向床边,想要伸手,又无从下手,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,“你别哭我睡沙发,你睡床。我有问题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!我他妈的哪里有哭”,话还没说完,顺着脸颊滴落的泪珠哐哐哐的打脸。
白癸面无表情的伸出舌头舔了舔,咸咸的,妈的,这是啥?!
卧槽,眼泪吗!?
他伸出双手,摸了摸脸颊,湿漉漉的一片。看着手上的液体,白癸惊呆了,自己这是真的哭了
茫然的面对着一切,白癸太阳穴愈发疼痛,眼睛越来越模糊,以前的一些画面疯狂的塞进脑子里。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,被送到舅妈家,母亲顶着病重苍白的脸,跟他说要听话,自己需要离开一段时间。后来,身边所有的人都跟他说,母亲失踪了。慢慢的男孩成长了,独自一人发觉自己性向时候的无助,莫名其妙遭遇到了骚扰的慌张。他想要离开,拼命的读书取得优异的成绩,为了追求所爱放弃了自尊却遍体鳞伤。再接着,如同命运给他开了一场玩笑,他知道自己生病了,很严重的病
“喂!白癸!你醒醒!”
郑松源的声音忽近忽远,在这些画面中,他似乎看到过对方的那张熟悉的面庞。他还记得原主面对这张脸的微妙情愫,保持着应该有的距离。那是水中的明月,只能远远的望着,不能触碰。
因为,一碰就散了。
“醒了!?你没事吧!?哪里,还不舒服吗!?”
缓缓睁开眼睛,白癸疼得皱起了眉头,耳边都是郑松源聒噪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