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疼得厉害,郑松源觉得自己嘴巴里都是苦苦的,“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?让我陪你一起去。我一醒来,发现你就不见了,你知道我有多慌张吗?!我以为你又打算像在坐客车那会,想要把我给扔了”,说到最后竟然带了哭腔。
这倒是始料不及,白癸眼神瞄了瞄对面的男人,一脸委屈难受,眼眶红红的,刘海的发梢还滴着水,额头上的伤痕还泛着红,这一看,把白癸都整得有点不自在了。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良家妇女,把人家弄得惨兮兮,破烂烂,还哭着喊着说,你怎么不要我了,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,我改还不行吗
咽了口烟口水,白癸坐着有点不自在了,他更加喜欢面对跟自己直面刚的郑松源,而不是现在一副委屈巴巴小媳妇似的郑松源!
“那个我下次,喊上你咯。”
说完这话,对面的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微妙。
接着这微妙的表情突然放大,还没等白癸反应,裙子被突然一撩,波西米亚风长裙眼前一飘,两手的手腕突然一把被抓至头顶。
从裙子底下传来郑松源的问话,“大哥,你到底背着我藏了什么!?”
白癸:“”,要不是自己身体弱鸡,还怀着个球,他真的想直接给对面的人当场来一脚!
“没东西啊”,只见裙子里蠕动着一颗头。
啊,还是白癸很想扭下来的那一颗!
“诶?你腿,怎么,这么了?”,这颗紧张的头突然冒了出来,对着白癸说话。
“松手。”,白癸冷声道。
毕竟做了亏心事,郑松源立刻松了手,下一刻脑壳被狠狠一击,“疼”
将裙子整理好,“你还知道疼?!锁手腕撩裙子?!玩得溜溜的啊!你下次要不要直接把我绑起来慢慢把玩欣赏一回!?”
说完这话,屋内一片安静,白癸对上了郑松源认真思考的眼神,卧槽卧槽卧槽!!
发现白癸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,郑松源眨了眨眼,强大的求生欲果断上线,“怎么可能,我很尊敬你的,大哥,你这腿到底怎么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