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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床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崽崽,白癸咽了咽口水,“你儿子喝多少奶?”

电话那头愣了愣,“是吃饱才送过去的,应该不需要再喂了呀。”

嗯?不是饿的?那这撕心裂肺的哭泣又是什么意思?!

“白柏怎么了?”,明显能听出对方的焦虑。

白癸一个心虚,自己虽然什么都没做,但总感觉做错什么似的,“那个,没什么啊,就一直哭不是饿了?难道是困了?”

沉默了一会,“是不是该换纸尿裤了?”

白癸眼神一亮,“哦我去看看,挂了。”

“大哥!”

手机被握得有些发烫。

“对不起,辛苦你了。”

白癸沉默片刻,接着摁掉了电话,郑松源,脑子有病吗?现在说这个,有毛线意思?!

叹了口气,白癸赶紧上网查了查如何给婴儿换纸尿裤。

在用废了三个纸尿裤之后,白癸终于成功给小崽崽换了一件干爽的纸尿裤,精神过度紧张,总担心一个用力能把宝宝的胳膊腿给拽坏咯。换了清爽的裤裤,宝宝也被“折腾”坏了,不一会竟蜷缩成一小团在床内侧呼呼地睡着了。

白癸收拾了一下屋内的一片狼藉,又坐在床边翻了翻那本日子,想起郑松源最后的那句话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

昨晚逞能灌了几杯白酒,加上被那傻逼身心折腾过一番,白癸现在早已经疲惫不堪。

现在他每天中午都得睡个午觉,否则下午几乎没有精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