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一脸莫名其妙望着郑松源。
而怀里的人还不老实,不过幸好也没什么劲儿,折腾不起来。郑松源尴尬地笑了笑,搂得更紧了一些,压低声音说道:“女人,矜持点啊…”
果然,听到“女人”二字,白癸不动弹了。
“我送婷婷回家哈。”
周围人点点头,“不行,先去一趟医院。人都能晕过去,挺严重的。”
应了声好。
看到人群散了七七八八,郑松源一只手半搂半扶着,另外一只手勾起包,“大哥,我送你回家。”
旁边的人老老实实跟着走了出去。
摘了羽绒服,郑松源心疼地看着一脸泡菜汁儿的白癸,一边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,一边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。而白癸现在迷迷糊糊,鼻尖都是泡菜的味道,他现在脑袋有点发晕,好像知道对方是谁,又好像不太清楚的模样。
将包挎在胸前,“算了,回家再清理吧。来,上来。”
白癸嘴唇发红,眨巴眨巴眼睛,望着突然蹲下的后背,开始沉默起来了。
没等到对方爬上来,扭头发现,男人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,得了,估计烧晕乎了。
也不等对方回应,郑松源向后一腿,双手一托,听到身后人一阵微弱的惊呼,安抚道:“睡吧,到家我叫你。”
不知道是身体太累,还是这声音实在心,疲惫地点点头,闭上了双眼,接着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上下起伏的梦里,白癸仿佛回到了小时候,个子小小的,瘦瘦弱弱,总是尿床。而跟他同住的是一位陌生的哥哥,总是穿着卫衣,打扮很随便却又藏不住的帅气,而且很爱笑呢。
“乖,别哭,是床的问题,怎么能会是我们家白癸的问题呢。是床不好哈,你看我打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