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哥乐了,“你想也可以啊。”, 刚想关门,这人又折了回来,“诶,我才想起来,你干嘛要帮他全身松绑呢,只把有用的地方露出来不就行了吗?”
白癸听到这脸都绿了。
他脑海中已经想了好几种让对方哭着喊白爷爷的方法了。
没想到这小哥抬头贱兮兮的点了点头顶的监控,“全程360度无死角监控哈。他如果不行,你对着镜头喊一声,宝贝儿,我马上就到。”
碰——
门关上了。
白癸此时脸都黑了。
“艹”,低声咒骂了一句,都是一群什么乱七八糟的变态玩意儿。
平复了一下情绪,白癸急忙走到郑松源身边,摘掉眼镜嘴上的乱七八糟。
“没事吧?!”
“大哥,没事吧!”
两个人异口同声,互相紧张的望着对方。
看到还在流着血的手臂,白癸皱眉,念叨,“这个得处理一下。”,不过手腕用胶绳绑在了椅子上,白癸蹲下身,仔细研究起来,“这得找个尖锐的东西割断才行。”,环绕了一周,这房间干净的简直连只蟑螂都没有,怎么可能有尖锐的道具。
自言自语说了这么多句,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。
白癸好奇的抬头。
惊讶的睁大眼睛,声音都有点变调了,“喂,郑松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