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用脑袋去撞墙。
发现他妈的这墙竟然又软又热乎,摸起来跟肚皮似的,怎么撞也起不到什么个作用。正发愁的时候,一声声“大哥,大哥”的呼唤声将他震醒了。
白癸皱着眉头睁开眼睛。
艹啊,辣眼睛。
灰色的小内内?!
发现人终于又醒了,郑松源一把捞起了白癸,“你没事吧!?”
白癸浑身无力,脑子里好像被人打开又塞进了好多东西,一团浆糊。
迷迷糊糊回应了一句,“当然没事,这不还活着吗?”
看样子是清醒过来了,悬着的心终于找到了落脚点,“你刚才,怎么回事?”
白癸看着对方遮遮掩掩,古古怪怪的表情,好奇问道:“我刚才怎么了?”
郑松源大眼睛一瞪,一幅“你都那样那样人家了,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”的怨妇表情。
联想到以前他半夜三更到处乱跑喜欢抱人的习惯,白癸顿时有些心虚,难道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?这毛病到底怎么回事?!何时是个头啊
显然不是他自己想到这个问题,郑松源肯定也是知道白癸有这个毛病,于是避重就轻关心问道:“你身体难不难受?刚才跟个火炉一样。”,说着便抬头摸了摸对方额头,热度竟然下降了不少。
白癸有点尴尬,抬手拨开对方的手,“没事。”
郑松源收了手,竟然有点怀念刚才跟自己撒娇的男人了,小声自言自语嘟囔说道:“刚才还说多好呢”
大脑“嗡——”的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