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车四人,一个昏迷,一个自责,另外两个对爱情再一次产生了深深的恐惧。
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最终用了四十多分钟搞定,车刚停稳,便看到站在门口处的阿英和许久都没见到的变态博士叶水淇。白癸微微一愣,他看到站在叶博士旁边的腿边一个两三岁大的男宝宝,此时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抱住了叶水淇的大腿。这孩子简直是郑松源的缩小版,眉宇之间相似的模样不得不感慨基因的强大。
等等,这孩子是谁?!难道是白柏?!不可能啊,前几天不还是个婴儿吗?!
下了车,几个人将郑松源抬到了担架上,玉田和招妹一前一后抬着担架飞快的往房间里冲。
场面有些混乱不堪,白癸跟着这群人往屋里走去,脑子里嗡嗡嗡的杂音似乎掩盖住了这群人的对话声。
郑松源躺在手术台上,每个人都紧皱着眉头忙碌着,上了仪器,打了凝血素,戴上了氧气面罩,剪开了衣服,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似乎仍在流血。白癸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,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,胃部不断地翻腾,想吐,他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。
正当此时,腿边一个暖融融的小东西靠了过去。
本能的低头望去,白癸似乎看到缩小版的郑松源泪眼汪汪地抬头望着自己。
一双小手紧紧握着拳头,想抓住他的腿,却发现对方的腿光溜溜的没地方可以抓。
最后这腿边的小家伙似乎鼓足了勇气,颤颤巍巍地张开小拳头,终于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,害怕逃避似的将脑袋埋了过去。
这一举动,竟神奇般的将白癸拉回了现实。
耳边的说话声也变得清晰。
“血压正常。”
“白癸。白癸?!”
听到突然喊道自己的名字,“啊?”白癸一愣,抬头望过去,对上了叶水淇担忧的面庞。
“你先带他出去!”这还是头次见到叶水淇这么严厉的说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