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疑问的大眼睛望了望白癸,接着又玩起了手指,小声嘟囔了一句,“没有,妈妈。”
任谁看到可爱的娃娃露出这样的表情心脏都会软化,眼前可是个可怜人儿啊,靠,这一切都怪屋里那个生死未卜的郑松源
“你的手,红红的。”
白癸一愣。
心脏一抽,是啊,红红的,都是你爹的血
站起身,“你乖乖坐着,我去洗洗手。”
“好!”
小家伙用力地点点头,结果用力太猛,差点拽下去,白癸眼疾手快一把搂住,吓了一跳。
一把抱了起来,然后把平衡力十分不稳妥的小肉团塞到沙发里侧,然后盖上了毛绒被子,“不准乱动。”
乖巧点点脑袋。
叹了口气,白癸找到洗手间。
冰凉的水很快就冲洗掉了手上的血迹,白癸洗了把脸,望着镜子中的自己,心情更加复杂。
“你是你,他是他。”
他记得郑松源对自己说这句话时候的眼神。
不可否认,在这个世界,最懂他的人就是郑松源,没有之一。
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