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觉醒来, 身边的小家伙不见人影了。叶水淇慌乱地连厨房的柜子里都找遍了, 都没有看到小婴儿的身影,一个只会爬着行动的小东西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呢。急的眼眶含眼泪的,最终在床头柜上看到一张便条,“我带白柏出去透透气。”署名, 郑松源。孩子亲爹带孩子出去, 他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,只不过那一整天, 叶水淇都没离开过房间,神不守舍的坐在床上,难受了一整天。
那种丢了魂的状态,直到白柏再次出现,才有所缓解。
那之后叶水淇便知道自己得了一种病,叫做“丢了白柏就失魂落魄”。
一门心思钻科研,母胎solo至今,至今连女的手都没主动碰过,他至今都没弄明白一个别人家的孩子他怎么会变得这么上心。
戴上了眼镜,从床底到衣柜都翻了个遍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叶水淇脸色逐渐苍白,他觉得自己要开始犯病了
而这让他犯病的主角此时搬了一个小凳子,然后笨手笨脚踩在了小凳子上,手脚并用想往床上爬。
而这张床不是别人,正是郑松源跟白癸躺着的床。
早晨六点半,屋内安安静静,只见床上的两个人相互依偎在一起。白癸完全睡迷糊了,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趴在了郑松源的身上,脑袋也枕在对方的胸口上。而郑松源如同宣誓主权一般,左手搂抱着对方,下巴蹭着白癸的脑袋。
两个人睡得沉稳,完全不知道有一个小崽崽竟然聪明的踩着小凳子上了他们的床,接着还吭哧吭哧四脚并用躲进了他们俩的被窝里。
“白柏!!你在哪呢?!”
叶水淇门外的一嗓子强行将所有人从睡梦中拉扯了出来。
白癸微微皱眉,不悦地嘟囔道:“谁啊大早上,有病吗”
经过一晚上,郑松源恢复的不错,但毕竟做了手术,整个人懒洋洋的,微微睁开眼,看到怀里的人。
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接着用力的蹭了蹭对方的脑袋,“早。”
郑松源的声音实在太近了,白癸一时没反应过来,猛的抬头,碰的一下撞到了对方的下巴。
“哎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