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弄迷糊了。
白柏盯着白癸仔仔细细看了又看,好像不太明白妈妈这个词了。
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这件事了,白癸索性撩起自己上衣,腹部露出一道非常刺目的伤疤,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这条伤疤是有留下的意义的时候,“你看这条疤痕。”
果然,小家伙惊讶地望着这位自称“妈妈”肚子上的可怕的伤疤。
白癸耐心说道:“你就是从这里出来的,而不是什么实验室。”
小家伙眼神愣了愣,抬起头望着白癸。
“白柏,你是有妈妈的,你的妈妈,就是我。现在明白了吗?”
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白柏将目光从对方温柔的眼神中移开,再次落在了对方的腹部上,伸出小手,慢慢地摸了摸,抬头奶声奶气地问道:“疼吗?”
那一刹那,白癸浑身上下都放松了。
温柔地笑了笑,“不疼。”
从小家伙的眼神里,他看到了一丝惊慌,接着两只手便覆盖在了自己的脸颊上,胡乱地摸着,“痛痛飞走,不哭的”
白癸尴尬地抹掉了自己脸颊上的滚烫,没想到自己竟然变化这么大,说哭就能哭,呵呵。
他站起身将小家伙放在地上,又重新蹲下身子,捡起小树杈,把左手边的小火柴人画得大了一倍,接着不死心还画上了八块腹肌,人鱼线,又添了几笔把肱二头肌也填上去了,虽然上辈子他倒是没这么大,但是那又如何,在儿子面前,形象那绝对是得伟岸的。
“白柏,记住,这个是你爹,这个是你爸。”
白柏蹲着小身子,显然没明白,“这是玉田呀!”
白癸翻了个白眼,继续解释:“不不不,这是我,虽然是你妈妈,但这是我们俩单独的秘密,你以后都得叫我爹爹。明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