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英手腕一紧,低下头望着叶水淇,只见对方仍旧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,“不是我,我啊”
翻了个白眼,阿英深吸了口气,吩咐道:“白柏,给叶水淇松开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别!”
白柏吃惊的望着床上惊恐状的叶水淇,“淇淇,不要嘛?”
叶水淇看不清对方,但是刚才把他快要亲窒息也不让他动的场景实在是太刻骨铭心了,“不,不,要。”
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状态的淇淇,白柏第一次觉得有点烦躁,霸道地问道:“是不要还是要。”
“不要!”
阿英眼睛瞪着跟灯泡一样大,她没谈过恋爱,但是为什么却能闻到一股狗粮的味道。
最后在叶水淇的坚持下,还是让阿英帮忙松了绑。
恢复自由,叶水淇急忙要自己的眼镜,戴上之后,看到对面都想跟他好好谈谈的两个人。
他直接伸手拒绝,“不聊,五毛,钱也不聊!”说完整个人裹紧衣服冲出了实验室,紧张的躲进了房间。然后鸵鸟一般将脑袋塞进了被子里,在黑漆漆的被子里,他回想着刚才的一幕。那可不是小时候玩得亲亲游戏,而且小时候他跟白柏顶多也就是亲亲额头,道个晚安。这白眼狼怎么一夜之间竟然学会了,那种亲,亲吻的方式啊
不敢再细想,叶水淇甚至有种冲动,他想就这么打铺盖直接走人。
但是转念一想,白柏基因的问题如果不能解决,他忍了忍,裹紧了被子,没有动了
而房间内的两个人此时有点尴尬。
白柏一脸不解的坐在刚才的床上,手里反反复复地摸索着那条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