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男人把两人嘴上胶布撕下来,花姐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,急忙求饶:“易少,我错了,我不敢了,你饶过我吧!”
易承泽怒极反笑,慢悠悠的站起身,一脚踩在花姐的手掌上,用力碾压。
“啊!”花姐喊得撕心裂肺,疼的满地打滚。
男人战战兢兢的跪在一边,不住的磕头道歉:“易少,放过我吧,我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
易承泽笑了,笑的嗜血,狭长的眸底闪烁着星星点点火红的颜色。
花姐疼的满头冷汗,哭喊的嗓子哑了。男人见易承泽没有回答,不敢松懈,磕的满头是血也不敢停,不住的认错。
纪静柔从没见过这样血腥的画面,于心不忍撇开头颅不敢去看。
“错了?”易承泽拉长尾音,笑着问:“既然知道错了,想怎么做来弥补?”
“只要易少能放过我,让我怎么做都行。”男人想也不想就说。
易承泽眯着眼眸,斜睨着眼睛看他,脸上笑容更甚。踩着花姐手上走到男人面前,一脚踏在男人肩膀上,用力踩下,声音冷的刺骨,仿若来自地狱般:“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?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