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宁宁和安安踩在椅子上,玩筛盅玩的不亦乐乎。
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一点难度都没有。
“爹地,玩的菜也不要伤心啊,以后要是有人玩的比你好,我替你去欺负他,把场子给你找回来。”纪安安拍了拍小胸膛,一本正经的保证着。
陈知遇脑海里回荡着纪静柔那张云淡风轻的脸,和眼前的小奶包重叠,眉眼间似乎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“笨蛋,妈咪知道一定会痛骂你的!”宁宁拍了下他的头颅,没好气的呵斥着。
安安揉着被拍疼的头,皱着秀气的小眉头,不高兴的反问:“妈咪还不准你玩筛盅,你也玩了,妈咪知道会剁掉你手的!”
宁宁气鼓鼓的瞪着他。
两个家伙儿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,陈知遇在一旁看着热闹:“看来你们妈咪是一个母老虎啊,那么厉害。”
“你妈咪才是母老虎!”两个小奶包异口同声。
陈知遇眯着眼眸,帅气的脸凑到安安面前,诱哄的问:“你妈咪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女人的名字是不可以随便告诉别人的。”安安摇头晃脑,笑嘻嘻的说:“你要是想要追求我妈咪的话,我勉强可以告诉你哦!”
陈知遇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蛋糕都喂了狗了。”
安安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,迈着小短腿主动爬到他怀里去,谄媚的陪他玩着筛盅。
纪静柔在飞机上不住的打喷嚏,连耳朵都是火辣辣的。
“感冒了?”易承泽偏头看她。
纪静柔抽出纸巾擦了擦,摇摇头。
费城的天气那么好,怎么会感冒,大概是家里的小家伙儿想念她了吧。
“他们两个有没有乖乖听话?”她笑着问。
易承泽挑挑眉,戏谑反问:“他们要是肯乖乖听话才不是他们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