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思远盯着纪静柔,眸里满是冰冷:;你根本不是我女儿,你是那个贱女人偷偷生下来的野种!你和她一样犯贱!
他扔下这句话,扭头就走。
纪静柔呼吸一窒,浑身冰冷的厉害。
纪思远说什么?
她不是纪思远的女儿?
那她是谁?
她活了二十几年,到现在才知道她喊了二十几年的妈不是她妈,喊了二十几年的爸不是她爸。
太可悲了!
她连她妈她爸是谁都不知道!
易承泽刚回到家,安安就飞奔过去,怯生生的说:;柔柔关在房间里一天了,你快去看看吧。
;发生了什么事情?他蹙眉问。
宁宁怀里抱着抱枕:;今天外公来了,外公走了之后妈咪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谁也不见了。
她妈咪从来没有这样过,哪怕是她和安安喊了几次,她都没有回应。
易承泽眉心皱成一个;川字,将西装外套扔在一边,迈开长腿上楼。
房间的门被反锁了,他拿出备用钥匙,熟稔开门走进去。
室内一片漆黑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。
她喝酒了?
易承泽忍不住蹙眉,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的主儿,她的身体怎么可以喝酒呢?
修长的手指按下灯开关,室内顿时明亮起来。
纪静柔消瘦的身体蜷缩着窝在沙发上,地上还散落着啤酒瓶子,她没有受伤的手里还提着酒瓶子,大口大口喝着。
她头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散下来,身上还缠着绷带,脸色惨白如纸,却还在喝着酒。
;不想要命了吗?他一个箭步走过去,夺走她手里的酒瓶子,蹙眉呵斥着。
在他的印象中,纪静柔就是坚韧不拔的小草,仿佛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把她击倒。哪怕是被纪思远算计,她还是眉眼清明的和他讨价还价。
这样一个女人,又怎么会放任自己堕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