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滚烫的大手在纪静柔的身上游走着,肆意的骚动着火花。纪静柔一边躲闪着,一边娇羞的说:;别闹。
两个人从沙发上到床上笑着、闹着,半晌回归于平静。
纪静柔气喘吁吁的趴在易承泽的胸口,纤细的小手在他胸口处画着圈圈,问:;等这些事情处理好之后,我们就去见安安,好不好?
这段时间没有看到安安,她心里很是担忧。有几次梦见安安在她的梦里哭泣,她从梦中醒来,枕头湿了大半。
安安已经走了一段时间,她不知道安安生活的怎么样,有没有适应那里的生活。
;好。易承泽收紧手臂,将她牢牢的环在怀中。
这些事情处理好,不知道会用多长的时间,更何况hellip;hellip;
易承泽在她的身侧,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,还有那熟悉的呼吸声。她燥乱的一颗心没来由的安稳下来,她趴在他的胸口处,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。
易承泽听着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,轻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。
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,易承泽就从床上爬起来。
纪静柔听到动静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沙哑着嗓音问他:;你要去哪儿?
天还没有大亮,易承泽想要去做什么?
;我去医院,你再睡一会。易承泽俯下身在纪静柔的额头上,轻轻印下一吻。
纪静柔含糊的应了一声,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。
陈老的葬礼定在周四,周三这天就开始下起了连绵不断的小雨。
;妈咪,一直在下雨,是不是因为有人在哭啊?宁宁坐在窗边,眨着双澄澈的眼眸,满眼天真的问着。
纪静柔心口处传来阵阵的疼痛感,好似针扎一般的疼痛。
她心里在流泪,面上却是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