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近月今日酒馆开得久,做完一天的生意正要关门,忽然被人伸手挡住了要合上的门,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,“等等,江老板。”
江近月打量了他一下,见他发丝有些凌乱,还背着个包袱,问道,“这么晚了,你这是?”
秦莫语道:“奔波劳累,容我进去细说。”
话虽如此,可江近月看他眼睛亮亮的,精神也不错,不像累着的样子,不过也放人进屋了,没让他堵在大门外。
江近月把人请进屋,看了一眼他的包袱,劝道:“你这会儿应该伺奉汤药才是。”
秦莫语真事儿一样伤心道,“老母亲不幸离世,得知江老板仗义,临终前特交代我今生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。”
江老板听了前半句还心生同情,听到后半句,怀疑他母亲是否真的病重,甚至怀疑他有没有所谓的老母亲。出于人与人之间交往的礼数,他还是沉重道:“节哀。”
秦莫语擦了擦他眼角不存在的眼泪,抬头对江近月期待道:“所以我便赶来实现母亲遗愿了,江老板会成人之美的对吧?”
江近月一言难尽地看着他,这是在演戏吧?
他倒了杯水,递给他道,“伯母的心意我领了,老人家在天之灵更希望你有更好的前途。”
“我还欠你钱呢。”
江近月:“不急。”
“那不行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我今儿便把自己抵……”秦莫语还要再说,江近月便说,“时候不早了,秦兄请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