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岚被他这一动作惊得倏地扭过头来,在他一手拍开鬼王的蹄子之前,景渊的手忽而往依,摸上他的肩胛骨,果然摸出一对蝴蝶骨。
临岚怒问道:“你干什么!”
同时景渊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是你!怪不得你声音听着耳熟。”
临岚以为他知道了什么,脸上的神情由愤怒转为惊慌,他强行镇定道:“你在说什么?”假装听不懂。
景渊看他那惊慌的样子,当他是心虚,笑道:“装傻呢,几百年前偷我东西那次,还不承认?难不成还忘了?”
这身形他可记住了,刚才手一试,手感还和上次一样!虽然他只搭上那么一次。
原来是说那次,临岚暗暗松了口气,硬邦邦道:“没错,是我。”认便认了,可这要说“偷”那就不是一回事了,他据理力争道,“我没偷,我那时是过来和你公平地抢上一抢的,况且该赔的我也赔了。”
景渊:……
我的东西你跟我说“公平地抢”?他想了想,狐疑道:“难道你这次也是为了那灯才让帝君促成这婚事的?怪不得你当初离开得那么干脆,架都还没打上,原来是有了下一步计划。”景渊忽略临岚的摇头否认,他大方道:“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重新造一个。搞这么多事,大可不必。”
临岚认真地看着他,淡然道:“我说过不需要了。”
“哦,当真?”景渊摸着下巴寻思着,“那你如今入了鬼界,是为什么?莫非当初一见倾心,”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,凑近道,“惦记上本王的英俊潇洒了?”
“滋”地响起来一声刺耳的声音,临岚化出冷月警告的同时,微微偏过脸避开景渊越来越逼近的双眼。
“啧,”景渊退开了些,嫌弃道:“真不经逗。收起来吧,好歹是大喜之日。”
这时,丫鬟托着放着合卺酒的喜盘进来,景渊就要端起酒杯,秋霜说:“这是要在婚床上喝的。”等新人坐到了床上,绿春这才下跪呈酒。
由于鞭子,想起方才进屋交了一下手,两人都默契地没有举手交杯,各自饮完放下,丫鬟们眼观鼻鼻观口当做什么都没看到,退了出去,把门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