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岚有理有据道:“伤到你分毫了吗?鼎鼎大名的鬼王不会连两道天雷都招架不住吧?”
景渊简直要被这说辞给气笑了,“先不说我能不能招架,问题是先动手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他背着手挺直着腰板走向他几步,“来,跟我说说咱俩什么仇什么怨,我怎么惹的你了?”
临岚直白地指出,“你的侍女跟你说过了,我也叫住你了,为什么还要分房睡?”
“难道不应该吗?”景渊毫不犹豫地反问道,然后他看到临岚听完一脸疑惑地看着他。再看看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,景渊心道:噢,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。
他心血来潮地憋起了坏水,嘴角一歪,笑里带上几分邪气,浑身透着捕食者的危险气息,慢悠悠地说道,“原来小神君是这个意思……”说着慢慢往前逼近。
不一会儿两个人相距不到三步,他每走一步,临岚就下意识往后退,莫名有点怕他,勉强从容道,“你在说什么?”退到腿弯抵到了床沿,退无可退时,天上又是“轰隆”一声,下一道雷即将劈下。
景渊眼也不眨,背后两根手指夹着一张召出的符纸,手指往上一撇——新鲜出炉的避雷符稳稳当当地镇于屋顶,不但完美承接了天雷,本身还完好无缺,可反复使用。
临岚抬头看那符纸,正一言难尽时,肩上猛地被景渊推了一把,横砸在了软绵绵的喜床上,紧接着那人欺身而上,单膝抵着他的腿,扣着他挣动的双手分别压在耳侧。
突然无礼的行径把临岚气得脸颊红成了火烧云。
景渊弯着一双桃花眼,“你不是对婚礼的礼仪流程都挺熟悉的嘛?其他的都做完了,”他故意拖长语调道:“接下来不就是洞房了吗?”
临岚:“你……”
不等他说出反驳的话来,景渊已经低下头埋在他肩窝,装模作样地在他脖颈轻轻蹭了一下,身下色厉内荏的人当即哆嗦了一下。这效果景渊很满意,可离得太近,临岚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勾着他的鼻子,又让他不自在。
他俯起身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。他一动,临岚趁机就要推开他起身,不料被景渊三两下按住双手,别在他后腰处,把他抵在了床头。
景渊戏还没完,笑得轻佻,腾出一只手来,作势要挑开临岚的衣襟
临岚又羞又怒,还强装镇定道:“鬼王大人,你不是说我只是一个摆设吗?怎么,你对摆设还下得了手啊?”
景渊眯着眼睛,懒洋洋道:“可能我有特殊癖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