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是常识,怕就怕有些人控制不住自个脾气。
那小兵下去后,营帐内就只剩施昼一人,他这时才将纸卷摊开。
大致是写,两天后请他去蛮族那商量议和与卫炙一事。
施昼未过多犹豫,直接让人去告诉那使者他应下了。
他知晓此去有如鸿门宴,他也敢赌,赌蛮族不敢对他下手。
第二日,施昼下了一个命令,让当日在前阵看清战场上卫炙是如何重伤倒下的战士前来禀报,禀报者有重赏。
他等了许久,却未等到一人,仔细一查才发现,当时卫炙已被围住,他身后能看清状况的士兵仅有十几人,却大部分都已重伤昏迷不醒。
醒着的却纷纷说自己当时未看不清。
“怎么会如此巧合……唯一安好的人居然是周衡。”施昼讶异道。
“周衡的口供是说当时卫炙是被耿戎击倒的。”江奕沉声道,衣摆上沾了点鲜红的血液,还在逐渐晕染着。
他刚从关押周衡的地方出来,逼问了一番,却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其他的。
要知晓,江奕审问人可是有一手的。
施昼也闻到了江奕身上的血腥味,叮嘱道:“别太过了,若是冤枉了他……也不好对军中交待他满身伤痕是如何回事。”
江奕应了声。
已近傍晚时分,施昼收到了京中回信。
一天一夜,使者拼了命又废了好几匹马才能如此快速的往返边疆与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