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欢就是喜欢,凭什么忍让这个顾忌那个?甜头都还没尝到,就开始想着苦是什么滋味了。
施昼无言,只静静看着他。
卫瑾深吸口气,跳下马车边,刚想说话,一旁却传来了脚步声。
两人看去,是卫炙。
他伤势未愈,面上仍带病容,却一点儿虚弱都没显出来,步伐稳健,声线平稳道:“过来用膳。”
尴尬又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,施昼迫不及待想远离这个地方,迅速转身应道:“走吧。”
卫炙皱眉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卫瑾,转身随着施昼一同离开。
“你怎么亲自过来了,太医不是说不能多动吗?”施昼随意的说道,他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,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。
“还没到那个地步,只是受了伤,我人还没废。”卫炙说着说着望向远处吃草的骏马。
施昼顺着望去,立马道:“将军还是好好坐马车罢。”
卫炙伤势好了些就一直想骑马赶路,他整日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,日日头昏脑涨。
施昼与太医劝了好些时候才把卫炙劝住,免得人真的废了。
他们又聊了些有的没得,卫炙才说起方才的事:“那小子多有得罪之处,望殿下莫怪。”
卫炙走来时,两人相对无言的古怪画面被他收入眼底,卫瑾还一副魂丢了的模样,也不知是怎么了。
“无妨,我与卫瑾吵完就忘了。”施昼面上极其神情不自然。
的确吵了不少次,可方才那种情况可是头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