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陈铎看不到洞外两人的表情,甲男默然无声,沉静片刻只听钻云鹤急急答道:“你是,你是,前辈你是?”声音已近乎颤抖。陈铎并不答话,厉声喝道:“小子难道不愿意?”“我愿意,我愿意!前辈莫怪,前辈莫怪。”其欣喜之情莫可言状。
陈铎在洞内又是哈哈大笑一声道:“妙哉,只是……要入我朝天洞主门下须得过得三关七劫,你敢是不敢!”
洞外,钻云鹤听那怪音忽然变得声色俱厉,不但不惧,反而更加信了几分,忙不迭声的道:“在下不怕,请前辈只管试来,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他一闯!。”
陈铎大笑一声道:“好,老夫来问你,你不可有丝毫隐瞒,你可明白?”
“明白,明白,”钻云鹤连忙答应道,“请前辈只管问,晚辈绝不敢有丝毫隐瞒的。”
陈铎又道得一声好,却沉吟不语。
洞外,钻云鹤满面涨红,一脸急切,只将这片刻寒寂度作永恒般难熬。旁边甲男静静立在黑影中,不动不言,低着头默默出神,偶尔抬头,看看刚刚结伴而来的伙伴,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头却垂的更低。
陈铎坐在洞中沉思片刻,先是微笑一声,才缓缓道:“钻云鹤,你可有师门了?”
那钻云鹤闻言一滞,脸色几乎变作灰色,慌忙道:“前辈,前辈,小子初入江湖懵懂不知,受,受友人蒙蔽,误入沧州铁剑门,虽然已学艺一月有余,其实是一技不成。”
陈铎闻言呵呵笑道:“方才我见你骨骼奇佳,耳聪目明,心中喜欢,谁想你竟然入了铁剑门,实在可惜,可惜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