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富贵在主席台向陈铎招手。
“大伯,什么事啊,怎么来这么多人?”
陈铎一坐下就小声问道。
陈富贵没有直接回答他,而是让大家安静。
“大家听我说,今天叫大伙过来是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,今天永和镇的金镇南安排挖沙船和运沙船要经过金沙河口,去上游挖沙,被陈冰带人拦住了,双方差点打起来,现在他的一艘挖沙船、三艘运沙船就停在河口,严重影响了我们的船只正常工作,你们说让不让他过?”
“不让,金沙河被我们买断了,凭什么让他来挖沙。”
“就是,这个家伙就是无赖,一旦让他进来就会赖着不走,那我们还怎么做生意。”
村民议论纷纷,一致意见就是不准任何挖沙船进入金沙河。
“大伯,金镇南没有被抓吗?”
陈铎有些奇怪,李帅带枪手来闹事还打伤了人,都是金镇南策划的,是真正的主谋,李帅都判了一年半的徒刑,他应该逃不脱法律的惩罚。
“他找人顶了罪,李帅一个人的证据不足,所以依然逍遥法外,不过也老实了一段时间,现在风声过去
了,他又打起了坏主意。
陈富贵叹了一口气,接着说道:
“有些事没跟你说,他最近经常派人来找我,要求他生产的碎石也能运到码头销售,但是价格却高很多,我们是跟云山集团签了合同的,自然不同意他的无理要求,他就派人到我们的碎石厂和进村的公路碰瓷,扬言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就让我们的物资进不了村。”
陈铎皱了皱眉:“他人现在在哪里?在船上吗?”
“听陈冰说他现在就在船上。”
“行,我去看看。”
陈铎早就想找金镇南算算老账了,现在送上门来了,就老账新账一起算。
陈铎出了祠堂,电话通知陈冰开快艇到河边接他。
由于是汛期,河铎几乎与码头持平,在汉江铎的顶托之下,金沙河口铎势平缓,甚至是倒流状态。
陈冰现在是公司的保卫部经理,负责整个陈家村及码头河道的安防,当他出现在河边时,快艇上还有四个拿着木棒的年轻小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