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……石?”他不确定道。
程藏之道:“不是石头的石,是十年的十。”我遇见你的那一年,也遇见了这条狗。他忽而又说:“马上就改名十一了。”
“……”颜岁愿难以言答,这犬的名字竟还是一年一改。
犬吠声越加近。
很快,赵玦、佑安、二位副使皆到了。
程藏之和颜岁愿是被埋在最底层,他们各自分开立在两条岔道,等人把两位高官挖出来。
佑安有些焦急,“赵侍卫,你这犬确定大人在此处?!若是弄错了,再塌陷下去,大人就危险了!”
赵玦冷看他一眼,“这犬跟着公子十年了,马上就十一年了,熟知公子的气味。曾经带着军队去救援陷在埋伏下落不明的公子,除了这只犬,没有人能找到公子。”
“可那只能找到你家公子!”佑安气不过,“我家大人若不合你家公子一处,你挖开这里,引起塌陷害了我家大人,怎么办!”
甭看佑安是个文弱小厮,此刻为了自己家大人,那是一点也畏惧带刀侍卫赵玦。两个人吵闹愈演愈烈,生怕发生械斗的两位副使各自和稀泥。
季瑛劝赵玦道:“程大人对颜尚书一向爱重,若是伤了和气,赵侍卫也会惹程大人不快。”
蒋副使劝佑安道:“眼下颜尚书不在,咱么文生哪能跟他们武生硬扛,小郎莫要像颜尚书一般性直。”
二人不劝还好,一劝惹得赵玦和佑安双双发难。
“我家公子哪里爱重颜尚书了!少胡扯八道!”
得,季瑛想,有其主必有其卫,一样目盲无救。
“我家大人性直哪里不好!正直为官,比那些尸位素餐的酒囊饭袋令人钦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