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则留疤,重则失明。
帝子渊平静冷然的心,此刻燃烧着滔天怒火。
“王兄,这个狗奴才对您不敬。本公主只是替您教训教训,您为何要责怪与我。”龙凝若害怕的同时也有委屈。
她不相信那个奴才比自己重要,王兄不可能责怪她。
白芷在帝子渊怀中,眸子一眯。
她什么都没做啊。
“公主,我做了什么不敬事情,惹得你如此动怒?”白芷看向龙凝若,语气淡淡,没有恭敬的态度。
帝子渊眸子眸子微眯。眼前这小太监,确实与众不同。
李公公在一旁忍不住擦了擦渗出汗的额头,这小主子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。
而这位新来的小太监…
——没规矩啊。
哪有奴才质疑主子的,不成体统!
从龙凝若的角度看不见白芷的脸,只听得见声音,心中更加气恼。
这贱奴才怎的还待在王兄怀里不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