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未曾。”白芷谨慎的回答。
帝子渊抓住白芷的手腕,白芷忍不住看过去,却对上一双深邃且带着稍许质问的眼神。
“为何骗本王。”帝子渊直盯白芷的双眼,不想放过她细微的眼神。
“这从和说起?”白芷问道。
“从未上过学堂之人,怎会懂得砚台如何使用?”
白芷刚想说是在以前的宫里学的,帝子渊却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。
“宫里除了本王的随身太监,还有皇帝的,并无许多太监会这项本事,你又是从何处学会的。”帝子渊条例清晰的质问,让白芷哑口无言。
白芷抽抽嘴角。
她说自己在现代学的,信不。
“你大可与本王诚实相告,我不会怪罪你。”帝子渊摸索了番细小的手腕,眼底闪过疑惑。
他不知为何,只要听到小子白说话的声音,从小就困扰他的疼痛便会短暂消失。
以至于……
想睡。
.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