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蔚然知道这份无害也只是假象，真正的程璧是条毒蛇。

程璧走下台阶，神态松散，抬手挽一下耳边的头发，走到蔚然面前。

笑容依旧灿烂，程璧活动了一下手掌，直接一巴掌呼过去，力道之大打的蔚然一个踉跄竟有些耳鸣。

“程璧！”蔚然马上稳住自己，对她怒目而视。

完全是下意识的，蔚然想要还手，又硬生生遏制住自己的动作。

她想到了程夫人，就无论如何都对程璧下不了手。

“疼吗？”程璧微微一笑，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，活动手腕。

“你是不是忘了我程璧是什么人？竟然我的人也敢碰？蔚然你胆子很大啊？”程璧反手揪住她的头发，力道极大。

如果不是蔚然知道人类的力量没办法直接把头皮薅下来，她会以为程璧想把她头皮都给薅下来。

“江静好从来不是你的人，我胆子大不大你不知道吗？”

蔚然打开她的手，顺了顺自己的头发，心里竟然有些轻松。

“程璧，这巴掌我让你打，现在你可以滚了。”

这一巴掌打的不止是她，更是程夫人这些年的养育之恩。

蔚然自认对程夫人不错，尽心尽孝，足够听话。至于程璧，很抱歉她做不到什么了。

一巴掌全都还给真，蔚然真的累了，不想在和她们有丝毫牵扯。

既然程璧丝毫恩情不念，那她也没必要在继续委曲求全，大路朝天，各走一边有何不好。

“你居然敢骂我？”程璧一抬手，又要打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