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刚认识的。”女人笑着说。

韦江澜和秋佐道过别,招呼姐姐一家人进了房门。

她外甥特自然地扑到她沙发上,吵着要看电视,姐妹两个私下有话要谈,他姐夫就去陪孩子玩。

“江澜,还没找你算账,”韦梦好笑不笑的表情看她,“你说的有事,就是到邻居家共度午后?什么情况啊,春宵一刻了没?”

韦江澜对她姐的表述能力无语:“现在还不算午后呢,而且,我就是去吃了个午饭,哪有什么春宵一刻。”

韦梦今年三十八岁,从小在国外长大。或许是一家人基因好,成长环境和思想又都开放,她看上去很年轻。

韦江澜和家里出柜过,她姐也是知道这个的。

“那姑娘挺好的哦,”韦梦双手在脑后交叉,也舒服地躺在沙发上,“我中午在超市碰见她,气质好,不小气不做作,看样子还挺会做饭。”

当然会做饭,饭现在还在韦江澜肚子里呢。

她嗯了声,并不过多解释。

韦梦向来看人准,能让她夸上两句的,少之又少。

“你啊,真该找个人管着你了。”

韦江澜听着有几分熟悉。

哦,原来是高新月也说过这句话。

“姐,”韦江澜认真说,“我不会为了有人管我而和谁在一起的。”

韦梦拍拍她肩膀:“我知道啦,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嘛。话说回来,我已经让人查高新月了,能不能找到证据,你也明白,现在真的很难给你结果。”

“好。”韦江澜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