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摸摸它吗?”

姑娘含着期盼的双眸,和死猫有点像。

可爱。

韦江澜说:“可以。不过你最好别捏它的脸,不然……”

哦,好像晚了。

秋佐不光一只手,她还左右两只一起捏猫的脸。

它看上去胖,捏起来更是有手感,毛绒绒的,闭着眼睛一副站等挨宰的模样。

“喵呜~”

韦江澜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舒服得直哼哼的死猫。

“不然会怎么样?”

地上一蓝一白,秋佐眉眼弯弯的,有笑意。

韦江澜:“……”

她声音听上去隐隐有咬牙切齿的感觉:“那天我脖子上的伤,就是它干的。”

死猫很傲娇,浑身上下大饼似的脸最碰不得,金贵着呢。韦江澜输掉官司那天,回家心情实在是糟糕,想摸摸死猫缓解一下,结果它丝毫不给面子,稍稍想强制,脖子就挂彩了。

怎么秋佐捏脸,它就为爱斯德哥尔摩了?

韦江澜气哄哄地也蹲下,伸出食指指着死猫问责:“你怎么回事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