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棒。”
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秋佐轻轻呼出口气,看着韦江澜,笑成一朵花,“你不说话,我以为我做毁了呢。”

“你平时都是这样做饭么?”

“不是啊,”秋佐喝了口水,她今天没煮粥,一人倒一杯白开水在手边,“平时我自己做一两个菜,偷懒的话连菜也不好好做。”

毫不避讳那些小懒惰,不执着于维持某种人设,倒是很诚实洒脱。

秋佐忽然垂头丧气:“对啦,我下周要待着学生去社会实践,待五天。”

“嗯。”

秋佐用筷子戳戳米饭,盯着丰盈的米粒好像要盯出一个洞来:“原来代表演讲的老师有事去不了,我才收到通知,明天就上,感觉又要丢人了。”

“不会丢人。”韦江澜挑眉,“你机灵,口才不错的。”

秋佐看她半晌,没说出什么话来。

口才不错……是说她话多活跃吗……

两个没再交谈,直到差不多解决掉饭菜,韦江澜指着她碗里剩的最后一口饭,“吃完我去刷碗。”

“好哒姐妹。”秋佐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容。

韦江澜听着她刻意拉近又拉远的模糊关系,没回什么话,默默收了桌上的碗筷。

秋佐坐回电脑桌前造演讲稿,或许是敲键盘声有些大,吵醒了死猫,它突然从窗台跳下来,纵身一跃趴在她腿上。

毛绒绒的尾巴上沾着阳光,它歪过头,奶声奶气冲秋佐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