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蛋,秋佐双手一拍脑袋,晴天霹雳。
那是她对澜江开车章节的批注啊!
开车的批注啊!
批注啊!
她从来没有这么后悔,之前自己学语文养成过做批注的习惯。
便利贴上写了啥来着?
“看过这么多车,还是澜江写的让人最有感觉”,以及对掠过内容的具体续写,都恨不得具体到细胞,诸如此类的羞耻话她会写出来贴到书上?
别说,她真的这么写过两本。
秋佐一整个书柜除了那两本都是干干净净纯纯洁洁的,偏偏韦江澜眼尖,给挑出来了。
她试图挽救自己的形象:“我就是有那么一段时间,研究这些小小地怡情一下,你看过就忘掉好了,也不是什么独特的有趣的东西,对吧?”
这姑娘强行救人设,还挺可爱的。
“嗯。”韦江澜冲干净手上的泡沫,低垂的眼眸抬起,秋佐恍惚地看到她脸上绽放彻彻底底的笑,好像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了。
她伸手,温柔地在秋佐鼻翼间抹了抹,是刚刚没洗掉的血迹。
“批注写的,还不错。”
她又冲一遍手,再抬头时,看到她触碰过那片奶油般白皙的皮肤已经快变成海棠红色,秋佐左边鼻孔堵着纸团,泅开的鼻血让它像是红头巫蛊娃娃,她愣愣盯着韦江澜看。
“傻了?”韦江澜顿了顿,说,“没什么的,偶尔看一些很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