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而染上莫名烦躁,她努力压下去,洗过手后推门出来。

“太惨了。”宋珂阳说,“听说这两天活动量不小,你要是撑不住和我说一声。”

“谢啦。”

秋佐从箱子里拿出床单被子要铺,宋珂阳顺手帮她。

她躺在铺好的床上,闲来举着打印的演讲稿背。

“这么刻苦,还脱稿的?”宋珂阳躺在她对铺玩手机,瞥了她一样,说。

秋佐还没来得及回,另一个女老师接话说:“小秋带出的两个班毕竟是语文第一第二,被挑中讲话肯定刻苦啦,不像我,老了都没什么干劲了。”

这话说得阴阳怪气,她年纪在语文组是最大的,教学水平却也是公认最差的。

同事之间友好互助是常态,针锋相对也是,终究,见不得人好和宽容谦虚都是取决于个人的。

秋佐没吭声。

宋珂阳打着哈哈:“时间快到了,下去吃饭吧,不知道这里伙食有没有改善一点,上次饭里的苍蝇和带血丝的鸡腿可是吓得我不轻。”

不幸的是,宋珂阳真的一语成谶。

秋佐从饭里挑出第三个苍蝇来,实在忍不了,喝了几口稀饭就把剩饭倒掉。

“怎么不吃,苍蝇蛋白质可丰富了。”宋珂阳戏谑地说。

秋佐:“可别提了。”

“我猜是出锅的时候苍蝇自己跑进去的,现在这季节确实有不少苍蝇。”英语组男老师尽管做着最好的设想,还是没忍住说,“我也不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