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江澜愣了愣,把袋子放好,说:“是。”
韦梦:“确定是她了吗?”
“姐,”她笑笑,“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,这个也急不来。”
“上次说起她,你不是一副要慷慨就义的样子吗?”韦梦觑她,“你怎么意识到的?”
“一审败诉后,我手机关机,在家睡了两天,一口饭也没吃。”韦江澜苦笑,“醒过来那天,我大概是太倒霉,洗澡划破手臂,想喝酒打碎酒瓶。本来要出门买酒精消毒,结果半路雨下大了,很没骨气地蹲着哭,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”
那是遇见秋佐的那天。
“姐,澜江的笔名,也是我十年心血。”她说,“秋佐把我带到她家里消毒伤口,拿出我写的书说,她会等着我回来。我不是喜欢她喜欢我,只是喜欢细碎事件里她的性格,刚刚说的不是原因,只是开始。还有就是,二审结果出来之前我不会告诉她的。”
韦梦已经对她没话说:“我清楚了,妈那边我也先不告诉。你记得防着点高新月,别公布任何消息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
韦江澜把韦梦送回家,开车又往相反方向走。
她进家门的时候,秋佐正半睡半醒地在客厅和猫说话晒太阳,铺盖的光把她头发染成棕色,一片祥和。
抬头看到韦江澜,秋佐整个人都蹦起来。
韦江澜想,也不知道她见了自己为什么一副见鬼的表情,兴许是还惦记着上午的尴尬?
把糖炒栗子递给秋佐,说:“路上给你买的,当零食吧。”
“谢谢,我本来想做饭,”秋佐接过来,下意识咬唇,“但是你家连锅都……”都不齐全,没法炒菜,只能煮个面条蒸个饭……
而且,韦江澜家的冰箱只有一兜放得住的青苹果,还有两个土豆,有一个已经发芽了。她没有锅能炸土豆或者炒菜,秋佐在冰箱前思考了半天,也猜不到韦江澜要怎么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