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消息太多,无从看起,还是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那颗炽热的心呢?

从热搜爆出的那天起秋佐表达震惊的言语,一直看到她俩真正意义上初遇的那个雨夜。

不是火急火燎看下去的,是一字一句,隔着早已冷却终结的往日时间,一边揣测着秋佐的心理活动看的。连标点符号都没放过。

那一夜,秋佐说:我们在同一个城市,有点难过,因为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淋到雨,会不会有一个为你撑伞的人。

有的。

韦江澜没由来地眼眶一酸。

还没完全反应清楚,泪已经滴到手机上。

什么时候变得爱哭了?

她很倔地抹掉。

继续往下翻,一直到昨晚的消息。

有一部分是:亲爱的澜江太太,我今天想说,你写书这十年,其实不知道给多少人带来鼓舞,又是怎样改变他们的生活。我见过很多因为你而踏入网文界的作者,见过你曾经资助的贫困生考上大学,甚至是名校。希望你万事顺遂,希望好人都被善待,流言得以澄清。

烟抽了两根,韦江澜强迫自己不要再碰烟盒。

她把私信翻到底,又去翻秋佐寥寥无几、只有关于澜江微博活动转发的微博。

一遍又一遍。

一遍又一遍。

看看秋佐微博里没有暴露三次元信息,末了,韦江澜加了个关注。

恍然发觉自己还在基地门口时,抬头看天,日头都掉下去一块了,分层的暮色涂料被染在天空,一轮烈日,偃旗息鼓地沉默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