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猫眼瞅了瞅,是韦江澜。

毫不犹豫地开门,没想到来人反客为主夺了门,反手关门后又连着按灭一排开关。

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,秋佐来不及适应,心陡然慌乱起来。

然后她被搂着腰,带进一个怀抱。

浅浅弥散的烟味,混着酒味,还有衣上的柠檬洗衣液味。莫名和谐,不刺鼻不唐突,给空气里添了股莫名的旖旎。

“你,你喝酒了?”

空气静得好像连呼吸都一清二楚,秋佐被她踉跄地带到墙上,用手固定住腰,挣脱不得,连气息都是颤的。

答案显而易见。

“孙老师是谁?”韦江澜努力字句清晰地问,“她怎么为难你了?”

“韦江澜,我没事,你醒醒。”秋佐从来没和谁靠得这么近过,她禁不住,腿都软了,轻拉她衣襟。

韦江澜执着地重复:“她怎么为难你了?”

“只是说话挑刺而已。”秋佐刻意忽略过晚自习那段,怕醉鬼真炸毛了。

韦江澜浸着墨色的瞳子紧紧瞧她,秋佐不敢仔细探究里面究竟是什么情绪,只当韦江澜是醉了,在发酒疯。

心已经咚咚跳到嗓子眼。

韦江澜微倾身低头看着姑娘,脸上比平时冷傲多了几分凌厉:“那,sky是谁?”

白天“打情骂俏”互相关心,晚上还要发消息暗示,滔天的怒气快要把她所有的矜持吞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