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软得像要化成一滩水。

秋佐闭紧双眸,眼睫颤动,都是隐忍。

韦江澜张口,把耳垂含住。

润湿后,在脖颈落下细密的吻。

凉凉的,隐隐有股薄荷味。
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
秋佐一个激灵,伸手要推开韦江澜。

她已经先放开秋佐,头已经胀得有点眼花了,神情,动作都是无措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秋佐努力平复一瞬间被燃起的乱七八糟的思绪:“你,你怎么了?”

韦江澜没有回答,退后几步,转身开门又阖上。

徒留下一室焦灼。

秋佐半蹲在地上,捂着胸口大喘着气,起起伏伏,疾风骤雨渐式微。

倚门听动静,第二道开关门声响起,大概韦江澜已经回家了。

她手摸到颈子,刚刚韦江澜亲的地方,又烧又痒,仿佛那两片柔软唇瓣带来的感觉还残存在上面,手流连到耳垂,到腮边。

触感都不一样,亦是熄不了那人放的火。

韦江澜来了又去,风卷残云一样,像场辨不清真假的梦境。

秋佐迟钝了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