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什么?”

这姑娘。

还装蒜。

“今年年前我三十三岁生日,韦梦特意给我买了一箱……指套。”

有时候韦江澜感觉,她多么正经一个人,后来路子越来越野,和韦梦脱不了干系。

她姐从小接受的教育就较为开放,后来韦江澜和她在一块聊天聊多了,带来可怕的潜移默化的改变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要么?”韦江澜重新含着她下唇,没灭的火再度燃起,冲上头脑,愈演愈烈。

和之前比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秋佐轻轻点了下头。

她疯了,她也是。

韦江澜像个精明的猎人,猎物在面前,眼里都放着光。

她有十足的耐心耗着秋佐,咬那颗唇珠:“沙发,厨房,卧室,浴室,阳台,你想挑哪个?”

“韦江澜。”秋佐咬牙切齿地哆嗦着说。

“嗯?”

“滚!”

韦江澜没让她选,两人一前一后陷进柔软的床上,刚洗晒过的棉被,仿佛还残存着白日阳光馥郁的味道,像是躺在云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