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坑了?”
秋佐哀嚎:“啊,真想告诉你的读者们,太太码的字都是我用什么换回来的。”
“疼么,”韦江澜说,“要不要帮你揉揉?”
秋佐:……
“韦江澜你好意思吗呜呜呜,你的疑问句搞不好就是套路,你跟我说还来么,要找新文的感觉,然后你……你又问我要不要帮我洗澡,然后你又……”
韦江澜用实际堵住了姑娘的唇,良久后,摩挲着她鬓边,问:“真的很……不舒服吗?”
两颗脑袋凑得很近,秋佐被她托着脸躲都没地方躲,她腰都快断了,怕今晚真没完没了下去。
“你快睡觉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她以为韦江澜这次还是逗她,没想到那人很良心地开始“忏悔”:“你不用管太多我的想法,如果不舒服就说出来,你让我停,就停下。”
看姑娘的表情,是欢喜又沉迷的,嘴上的抗拒究竟是真不想了还是客气客气,好吧,韦江澜现在认为更偏向于后者。
“好,很好,你技术可好了。”秋佐搂着韦江澜的腰,攻不过就开始撒娇,“我好困了,睡觉好不好?”
韦江澜笑得像只吃到肉的狐狸:“好,明天醒来,再继续写文。”
秋佐:……???
……
周五是七夕节,下午学校放学早,这晚韦江澜不逗她,倒是没再写文了,她俩决定出去庆祝。
安置好死猫,韦江澜接秋佐出来,带她去吃中餐后把车留在地下车库,牵着姑娘的手从餐厅到对楼的剧院。
恰好有古典音乐乐团的票,位置还不错,韦江澜和秋佐买了两张,进大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