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神者有些无语,他不是很想掺和进这场纷争,“鹤丸殿能千年如一日的保持着这点童心,也是很好的。”
“人生中惊讶是必要的。什么事情都能预想到的话,心就会因此先死的1。”鹤丸国永看到狐之助气的快要亮爪子了,这才把盘子放下来。
狐之助推着盘子走到了审神者的另一边,远离鹤丸国永。
“主公,本丸的刀剑实在是有点少了,回去办烟花祭都感觉冷清,主公真的不考虑锻新刀吗?”鹤丸国永略微惆怅地说道。
审神者对于新刀完全没有想法,他为了减少刀剑对他的依赖,能整个本丸都一起出动的世界都被他分成队伍分批了,只要感情不深,最后伤害就不会显得太痛。
“在上一个审神者手下,你们不也是这么过的吗?”审神者低着头,无神的目光望向地面。
鹤丸国永手撑在背后,懒洋洋地看着被夕阳余晖映射的天空,“上一任审神者,不是不想锻新刀,是他后期灵力不足,锻出来的都是短刀。”
“但又无法坦然承认是自己的原因,便迁怒于短刀身上,一夕之间折断了所有短刀,这份扭曲的情感呀。”鹤丸国永躺了下来,看向审神者消瘦的背影。
狐之助假装没听见,吃完了三色丸子也没抬头,舔着盘子里的汤汁。
审神者井不意外人类会因为内心的恶意做到这种程度,手指勾绕着腕间隐藏的锁链说道:“这就是人类,无能又癫狂。”
“审神者大人也是人类,也会这样吗?”鹤丸国永说道。
狐之助眼皮一跳,连忙抬头生硬的转移话题,“鹤丸殿下,我才想起来,烛台切殿下刚刚在找你呢,说是见到你了就跟你说一声,他在剑道室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