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恒有些眼红,醋意升腾。
一见倾心了吗?
我五年的祈盼,对你一往情深,却抵不过一个半死不活之人。
可笑,可怜。
大夫会意,眼前看起来相当富贵之人,不差钱,那病人,很重要。
“您要是急,那就给他泡上两个时辰的药浴,用上我这祖传的珍贵草药,能让他短时体力恢复。不过待你们归家之后,要及时找个大夫给他开方子补给。”
“好。”王爷扬手,让他快点准备。
清恒这五年在王爷府过着双手不染阳春水的日子,不曾受累更别提病过。
此时他可真想即刻就病入膏肓了,看看王爷会不会也这般紧着疼惜。
他幽怨看着被医馆小学徒架走的秦长落,对着王爷说道:“我去帮忙。”
然后极速跟了上去。
王爷自言自语:“越来越放肆了,真当我宠着你。”
方才清恒是交代一句,而不是请示。
皇族权威被无视,清恒是头一个胆子这么肥的。
一间不大的小浴房,一个椭圆木桶。
有人倒热水,倒药汤,有人七手八脚给秦长落脱衣。
洁白如雪的肌肤呈现在几人眼前,清恒禁不住赞叹,这人的确是个玉人,身材如此令人无法把持。